【凤唳九天】 如果莫心大仇得报离开莫婉身体-3
本文OOC严重，几乎已经脱离了电视剧或者小说的设定。
非专业写手，小学鸡文笔
一
许是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原本作息良好的莫婉在回到姚府后开始贪睡起来，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午后要不去街上闲逛就是在茶楼听戏亦或是在后院荡着让下人新扎的秋千，天天无忧无虑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只不过，自从那天被夜君清抱回来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了。说好的现在开始追着我的呢！好要让我在接受他的呢！夜君清这个大骗子，全都是空口白话，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喂！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莫婉心里埋怨着，原本抱在手里看的话本翻页的动作也一页狠过一页，恨不得把夜君清的脸当做话本那让揉捏。那软噗噗的手感，啧啧啧，实在是太美好了。呸，姚莫婉，你在想什么？？？清醒一点！！！
莫婉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肃清王府去找夜君清“算账”。莫婉兴冲冲的往门外走，还没走出后院，就被汀月叫住。
“小姐，小姐。可算找到你了。老爷让你去前厅会客。说是二夫人家姐姐来了。”一听到是自家姨母，莫婉还是很开心的，可是转念一想那“小拖油瓶”可能会跟着一道来，莫婉心里就五味杂陈。
“只有姨母？没其他什么人？”
“当然还有表少爷啊。听说本要去附近办事，得了空便过来探望老爷和小姐的。”完了完了，莫婉听到那小祖宗也跟着一起来，这小时候的不好记忆就全涌来了。
这如今，姨母来了自然是不能不去拜见。莫婉也是没法子，只能硬着头去了前厅。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前厅穿来姚相和姨母的谈笑声。
“莫婉拜见姨母，姨母万安。多年未见，不知姨母安好？”莫婉走上庭前，现是对坐在主位上的姚相行礼，后对坐在坐上位的姨母问安。
“好好，姨母一切安好。多年不见，我们婉儿是越发水灵了。彧儿，还不给你表姐问安。”莫家姨母拍了拍坐在身侧的一男子。只见那男子站起身，比莫婉高出1个头去，不耐烦的作揖，敷衍的念了句“表姐好。”莫婉也只是微微点头附身示意。
陪着姨母和爹闲聊几句后，莫婉便找了个由头退出来，她原本就不喜欢长辈寒暄的场景，更何况两位长辈聊着聊着就变了味儿，话题逐渐往莫婉处转，念来念去无非就是到了年龄该婚配人家亦或是前些日子邻居抱了孙子。
除了前厅，莫婉长长输了口气，见天色还早打算去街上逛逛，听说前些日子西市新开几家首饰胭脂铺，想说给自己和汀月去挑些新玩意儿。
“小笨婉！”莫婉前脚刚没走几步路就听到后面传来令人唏嘘的声音。
努力压低心中的怒火，露出尴尬又不是礼貌的笑容，回过头，说：“有何贵干？”
“许久不来了，姑父让你带我四处转转。”一听就是这小鬼自己提出来的，可莫婉也不好拒绝，万一这小祖宗回去后在老家大肆宣扬，落得个“不尽地主之谊”的名声可不好。
原本是个逛街的好天气，却因为这个大老远来的表弟给搅和了。虽然千百个不愿意莫婉也只能硬着头皮带着并不安分的“小屁孩”四处逛逛。
就这样姚府三小姐带着一陌生男子上街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肃清王府夜君清的耳朵里。
二
“什么？？”夜君清从案前一堆大臣送来的奏折中抬起头。
“没错，是暗中保护莫婉小姐的人送来的消息，说是莫婉小姐带着一个男的上街去了。”奔雷抱着剑汇报情况。奔雷心里苦啊，夜君清这几日被军务和国事缠身，根本没有时间去姚府找莫婉，天天让奔雷去暗中姚府暗中观察。好不容易今日能休息一下，却听到这个消息，奔雷知道情况不妙，自己好不容易的休息铁定泡汤。
“属下已经替王爷备好马，他们往西市方向去。此时，估计已经到了。”夜君清走过奔雷身边是拍了拍肩膀，对奔雷提前准备表示肯定。
“小笨婉，这西市和我前两年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嘛。”莫婉面无表情的在前面走着，任由后面的人怎么搭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我说姚莫婉，你能跟我说句话嘛？你这一张臭脸是给你不痛快了，你告诉我，小爷我帮你揍他去。”顾彧洺受不了这低气压，直接越过莫婉站到她身前。从前这俩姐弟碰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从来没有一次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顾彧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莫婉抬头看着前年还矮她半头，如今依然高她整一头的人，“从小到大，你都是叫我‘小笨婉’，同样都是姐姐，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唤莫心一样唤我一句‘婉姐姐’呢？”
“你怎么能和心姐姐比！！心姐姐聪明又漂亮，活脱脱一位女诸葛在世。你呢，又笨又小，当然叫你笨婉啊。”顾彧洺的话着实戳中了莫婉的内心深处最柔弱的地方。
自从姚莫心的记忆与意识离开莫婉身体后，原本与莫婉接触的人都觉得她变了，变得不如从前般聪慧伶俐又或是不似从前能言善道，可又比之前多了一分稚气和温婉。莫婉知道自己与姐姐的差距，那是她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之于自己也好，之于君清也罢。
“顾彧洺，我想你可能忘了件事情。小时候，是谁晚上扮鬼吓你让你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又是谁在你的碗里放的毛毛虫？你大概是忘了在你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是怎么对我俯首称臣的吧！我姚莫婉虽然聪慧不如姐姐，但是在整人的鬼点子上可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莫婉的话让顾彧洺回忆起曾经被莫婉“吊打”的日子。的确，莫婉别的智商没有，磨人的鬼点子特别多，从来只有自己求饶的份。
“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现在长得你高人也比你壮，武功也比你好。”顾彧洺双手在胸前抱拳，呈战斗准备模式。莫婉一步步紧逼，脸上挂着的笑脸，让顾彧洺毛骨悚然。这个笑容他再熟悉不过，这是每次莫婉得胜后的表情。
“我不想干嘛。你说的对，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比高力气也比我大，再也不是随我欺负的小屁孩了。但是…..”被莫婉逼到墙角的顾彧洺退无可退，莫婉踮起脚，努力将自己与对方落在同一视野高度。
站在不远处偷窥的夜君清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气炸了，这女人是在干嘛？？不知道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了嘛？？怎么可以在大街上和别的男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啊！！我的腿，姚莫婉你这个女人….我天…痛死我了……”只见莫婉突然对着顾彧洺的小腿骨一踢，疼得他抱着腿满地打滚，无力追上走远的莫婉，只能咒骂着。
夜君清见莫婉跑远，也顾不得那个疼得鸡哇乱叫的顾彧洺，留下奔雷处理这个“陌生男子”，自己朝着莫婉离开的方向追去。
“哟，兄台，没事吧你。”奔雷扶起坐在地上的顾彧洺，把他安置在路边的石阶上，“你家主子从我们刚到西市没多久就跟着，现在总算是舍得现身了？”顾彧洺喘着粗气问。
“兄台，你….”奔雷语塞，他们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得了，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早被你家主子千刀万剐了。”顾彧洺揉着自己的小腿说，“他们两个什么情况啊？我从来没见我这表姐这么没自信过。”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现带你回去吧。我家王爷会照顾好你表姐的。”说着，奔雷把顾彧洺的一只手臂架在自己肩上。“但愿你家主子能把我那笨姐姐哄好吧，要不是她自己走了你家主子追上去。要不然我可是真没辙了。告诉你家主子，他欠我一顿酒！”
“是是是，公子的大恩大德，我自会转告我家王爷的。”
三
莫婉走到河边，看着侧边码头川流不息的人潮发呆。隐隐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神。
“没想到你动作还挺快。”莫婉没有回头，她以为那是原被她踹一脚的顾彧洺。可许久没有听见说话声，回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夜君清，“夜君清？”莫婉轻言道。
看到夜君清，莫婉想到这几日的冷落，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本能的想逃。越过其身边是，夜君清伸手拦住了莫婉的去路。
“姚莫婉，你的小性子要使到什么时候？3天了，我们也该面对彼此了吧！”莫婉意识到夜君清这是想明白自己是故意装作不认得他。本想着耍耍他，到头来不过是自作聪明。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努力的去理清我和你还有莫心之间的关系。我承认，当我知道莫心与你共存时候的喜悦是真的，但是那不过是对故人的情感，不能和爱情混为一谈。如果你要判我死刑，也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夜君清，你想明白了！那些日子，都是姐姐与你朝夕相处，我无非就是个躯壳。我至始至终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你们。和你一起破城的不是我，和你一起在战场上厮杀的也不是我，和你一起携手并肩筹谋的更不是我！我是姚莫婉，不是姚莫心。你看看清楚了！！”
莫婉甩开夜君清的手，眼泪滴在手上，烫在夜君清的心里。
“那香囊呢？香囊也是姚莫心给我的吗？在肃清王府门口控诉我是负心汉的也是姚莫心吗？骗我写契约书的念心，难道也是姚莫心不成吗？”夜君清将之前莫婉送的香囊轻轻放回莫婉手中，“在莫心的记忆在你身体恢复之前的你，难道不是莫婉吗？那段日子，与我朝夕相处的，不是姚莫心，而是你姚莫婉。在你走进我心里之前，你也一直都是姚莫婉不是吗？让我爱上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你啊！”
君清摸掉莫婉已然控制不住的泪水，她知道眼前的着女孩自从莫心的记忆离开后忍受了多少压力。曾经与莫心灵魂共存的事情又不能轻易与他人说，莫婉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失去莫心记忆的空洞，和明明与同一个人经历着事情却只有隐约记忆的模糊感所带来的恐惧。
“我以为…我以为你喜欢的一直都是我身上那些姐姐的影子。再到后来发生的种种，我以为….唔…”夜君清再也听不得莫婉贬低自己的言语。
夜君清温凉的唇附上莫婉因激动而略微颤抖的唇。挂着眼泪，咸咸的苦涩。吻里带着夜君清轻柔的占有和对这几日思念的发泄。夜君清不断轻柔的触碰，惹得莫婉不知所措，只能跟进君清的步伐，却却地回应着。
一吻作罢，两人额头相抵，夜君清的手轻轻揉着莫婉额前的碎发，时不时抹去淌下的眼泪。
“傻姑娘，莫心已经不在了。我与她的感情早就随着时间被冲淡了。你就算对自己没信心，也要对我又信心啊。难道你觉得你看上的男人，是那样的见异思迁吗？”
面对夜君清的一番肺腑之言，莫婉也明白了他心之所向。对于此前的阴霾一扫而空，许久不见的笑容又再次迎上莫婉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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